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乞置泸南安抚使政和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北宋 · 赵遹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九七○、《宋会要辑稿》职官四一之九四(第四册第三二一三页)
三省、枢密院同奉御笔,晏州夷贼犯顺,王师出征,拓地千里,建置五城,悉隶泸州,接连交、广,外薄南海,控制十州五十馀县,团、纯、滋、祥州、长宁军属焉,边寄宜重,依河东代州置沿边安抚司
安抚司孙羲叟集英殿修撰、知泸州泸南沿边安抚使提举梓夔两路诸州军巡检兵甲公事吴子厚,充梓夔路兵马都监、同主管沿边安抚司公事,泸州驻劄。
臣窃以元丰中以乞弟犯顺,移武臣钤辖泸州,领沿边安抚司事,乃因军兴权时之宜,比至事定已罢,后来因循未曾措画。
其如梓、夔两路节制于泸州,事权甚重,而朝廷付与甚轻。
今日圣训所画蔽自宸衷,平时责其抚绥怀柔则易以文吏,缓急责其控捍制禦则付之武臣,一举可谓两得矣,乞赐详酌。
泸州文臣知州,俾令依武臣知州例,带梓夔路兵马钤辖,仍乞上以「泸南安抚使」为名,统隶两路内外诸州,更不带「沿边」二字,贵得开府置帅,事权归兵正。
泸州修城政和七年 北宋 · 孙羲叟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九八八
政和六年正月二十九日枢密院劄子:「奉御笔处分,泸南疆理益广,泸州城壁非壮丽何以守禦,且示威蛮夷?
孙羲叟检会赵遹、康师鲁已得指挥,支拨军兴所馀钱粮,选官差人,严立近限,修完了当,具合用料次及已兴工役逐旬具奏」。
寻遵奉圣训施行。
寻具画一奏闻,乞依赵遹元检计一百三十七万二千三百五十七工,人工钱粮材料等价钱共二十五万五十四贯九百一十一文。
分为二十料,攒并日限修筑,约限半年了当。
后奉圣旨依奏。
自被受御笔后来,移牒转运司,取拨军兴所馀钱粮,一面选官差人,于诸处置买材木,入山采打石条,和顾人工。
及将所修城壁周围一千二百四十九丈,分为二十料,内东壁濒江一带,以石砌堤,就上筑城;
其馀西、南、北三面,并筑土城,皆起屋盖护。
城宇屋团、敌马面瓮、城门楼等,工力浩大,日役兵匠七千馀人,若稍失关防,则人工偷惰,枉费钱粮。
三月一日下手兴工修筑,至十月十五日毕工。
寻关牒本路廉访使者郭卫,依御笔处分覆按讫,除已画图进呈外,伏自兴役以来,春夏日永,无人偷惰,日夕比较工课,备见董役官吏用心,别无枉费工料。
都役过人工兵匠六十二万五百七十六工半,比赵遹元计料减省得七十五万四千八百一十六工半。
其钱粮除桩留支用外,约有馀剩数月,寻于十一月二十二日措画具状奏闻讫,那移应副支使
内一项,契勘今来城壁虽了,向去年深风雨所加舍屋楼橹,亦要修换,理当随手完葺。
若候关转运司支拨系省钱,检计问难,经涉岁月寖久,损动所费愈多。
今相度欲乞于修城馀剩钱粮内拨三万贯桩充修城本钱,依回易库条例,每岁收息专充增修城支使,若辄将他用者,乞依闰正月十三日圣旨指挥,以自盗论。
仍委提刑司廉访使者常切觉察,点检施行。
至今年正月初五日,承政和六年十二月八日尚书省劄子,十二月五日奉圣旨依奏。
七年立石。
按:永乐《泸州志》卷一,缪荃孙辑、民国成都铅印本。
更生阁记 北宋 · 李新
 出处:全宋文卷二八九四、《跨鳌集》卷一六、《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》卷一一五
政和丁酉正月辛亥,静涂诸羌叛,火折博市,杀居民千,掠妇数百,屠汶山,聚落殆尽。
羌媪竞掠财货,辇负而归。
适民有春酿,贼纵饮,至漏泽园昭惠,朋醉莫能兴。
时郡阙守,司户曹杜掌摄事,乳臭不知兵,民号求救争趋城闉,掌急阖扉,婴城以守,城中尚有戍兵百,土丁三千人。
皆扣头愿袭战,掌不许,趣收城钥。
土丁健者十辈,至夜请缒城而下。
掌曰:「城禁严重,贼已醉,杀之不武」。
士皆切齿,傥纵之往,如刘菅茅耳,儿曹不识机会,以吾民饵敌,曾不之恤也。
癸丑,复引生羌来攻城,矢石如雨,人负板以行,决绝新谷三溪水道,赡军池涸,人无樵苏,撤屋以爨。
援兵至,贼始解去。
朝廷命成都周寿节制军事,钤辖张永统制军马,廉访使者丁弼监其军。
三月庚子,至相公岭,羌贼六百迎战。
士气锐甚,左右马军翼卷夷贼,居中东兵千、蜀兵三千馀,欲接战。
铎一麾兵,贼无遗类矣。
乃下令仆旗鼓,问贼何来。
答云:「来取尔曹首级」。
日昃,贼稍依山长啸而去。
王师入城,铎闇愔无谋。
四月己未,旺烈空碉囤率其族六十七人降。
监军丁弼以为诈,因命囚之,取旨不报。
是时数其罪而戮之,则诸羌胆落,不即受而降之,遂可班师。
优柔不断,酝养边患,以遗后人。
五月癸丑,西将丘寿张永铎议宵攻静州堡,而夷贼先刻知,漏下二鼓、师行扣贼垒。
贼鸣角相应,王师皆陷,凡偏裨将十一人不战而死,无一骑一卒逃者。
时丘寿大将,当行,日晏矣,寿犹卧营中,不知师败。
比闻报,乃行至故州基,导以胡部乐,谓之奏凯而还。
士皆窃笑,铎居帐中,股慄不能言。
大槩静涂羌种类不满二百,其胜兵者才七八十人耳,掩捕殄灭,一巡尉之职。
帅司张鼓其事,至烦枢府发虎符兵,他路铨将,飞挽馈运,一方震骚,凡费国用四百万缗,两蜀由是困矣。
上遣中官何伯通究其役,条具五事以闻。
焘左迁,张永铎、丘永寿,丁弼窜岭表,复命孙羲叟节制绵茂军,种友直将中军,以施黔义军为先锋。
首破赤土山,深入板舍源部族。
凡射伤贼,贼视其疮沸,谓箭有神,如耿恭时。
夷人奔遁,搜山抉谷,至湿山背,去茂无两舍,静涂诸羌,吻草牵牛,抱茂州贾宗范足,投哀丐命,愿平夷碉囤、远徙幽阴,以田授宋,世世不敢犯边。
孙羲叟传令,抽大军回,是时军若达茂,则诸羌束手就死矣。
贾宗范即受旺烈等降,反慰安之。
奏诸朝,赐守领官月给䌽。
绵茂分屯后,静涂羌益骄,时时跳梁,谓法非我制,数出为寇。
予昔以书记从戎,目击其事,数进议,不合。
每从傍观,同列咋舌,以杖扣地,曰:「何乖缪若此!
一切诞谩,公肆欺天,是当有阴责。
且外夷盛衰各有时,然一日纵敌,数世之患」。
是役也,三月丁未,强嶂十二族投降,次水西,三日不肯济。
庚戌,声言愿得二郎中来盟乃可济。
铎属成都仪曹赵滂副某,入不测之地,乘桴至中流,浪激桴,桴覆,同行八人而七人溺死,独某脱蛟涎,免葬鱼腹中。
是所谓更生者此也。
四月己卯铎又迫某与犍为丞陈益臣环视兵夫,病给药剂。
翌日,疠毒作,某、益臣皆仆床,死数日不知人是,所谓再更生者也。
其溺也,屈原居汨罗;
其病也,童子在膏肓。
岂念见今天日?
已矣,谁堪追咎者?
宣和癸卯八月,误恩贰郡,恍惚疑若经行梦中,不知是觉,予之更生,止是而已乎?
嗟嗟茂才三里之城,如方砥,如棋,士民勃蹊,半庐野外。
羌人动辄十五为群,日夜舞持弓刀,躏我市肆,夺我糇粮,剽伤其孳畜。
前守王彦卿病之,慨然召将佐父老告之曰:「城无以保汝,汝不可无城为汝保也」。
旦起具畚筑,百堵兴矣。
大帅庞徽猷恶其专,彦卿饮恨以罢役,后二年,有静涂之祸。
且折柳樊圃何足禦狂,丸泥封关未能拒敌,然为之犹贤乎已!
蚁为垤,蜂为户,兔三其穴,狗两其窦,鹿环角以戒害,猿为域以全生,巢高窒深,埘鸡槛畜,各欲知所畏避。
若等不幸,生长荒服,安于下贱,且无城以保聚,故熙宁政和,再罹西羌兵火。
嗟嗟燐光夜晶,游魂亡招,往者已远,来者未知。
仁人有言,其利必溥。
阁在杨灵祠下,非燕乐地也。
因以书事,待野史之询采,某年月日记。